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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八十三、傻姑抖實情 定約生死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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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襄陽大戰已經結束了,而且後面大宋的結局會被改變了,喜歡蒙古統一的見諒!

楊過聽到老頑童提到玉蜂的事情,就知道老頑童遇到誰了,然而他卻發現自己的心中再也無法起任何的波瀾,好像自己的眼中只看得到一個人笑容。

“看來我果然是薄情之人!”楊過在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,也不再糾結此事,只是含笑看著郭芙與老頑童玩鬧!

“芙兒,我才沒有被蜂子蟄到呢!”分神間,楊過突然聽到老頑童拔高了嗓音,高聲叫道:“郭兄弟,蓉兒,你們兩個也不好好管管芙兒,竟然說我被蜂子蟄了!”

“老頑童,你真的沒有被蜂子蟄到嗎?”黃蓉一副不相信老頑童的話的樣子。

看著母女兩個臉上都是一副懷疑的樣子,老頑童扭頭說道:“哼,蓉兒是個壞心眼,芙兒也是壞心眼,都欺負老頑童!我走了,不理你們了!”

見老頑童又要開溜,郭芙趕緊一把扯住老頑童,說道:“老頑童,我不說你被蜂子蟄了還不行嗎?就算你真的被蟄了,我也不說了,還不行嗎?”

“芙兒,”郭靖無奈的喚了一聲,說道:“你別鬧周大哥了!對了,周大哥,”郭靖轉頭對老頑童說道:“你又怎麽到襄陽城來了?又怎麽會受傷?”

“我,”老頑童的臉上一紅,偷偷的瞥了一眼一燈大師,囁嚅著說道:“也,也沒什麽,我,我不過是隨便的走到這裏來的!”

“呵,”一旁的歐陽仇輕笑一聲:“晚輩看到的可不是這樣的!”

“餵,老毒物的毒物孫子,”聽到歐陽仇的話,老頑童跳著腳叫道:“你可別瞎說話,壞了老頑童的名聲!”

“那個,郭、郭大俠,”呂文德探過頭來,說道:“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話吧!這回我……呃,咱們守住了襄陽城,可要得上報朝廷,朝廷一定會大大嘉獎我……呃,咱們的!”

聽到呂文德的話,郭芙不屑的撇撇嘴,暗道:“還好意思說,你守城了嗎?先把你的盔甲穿整齊了再說吧!”一扭頭看到楊過也同樣是一副不屑的樣子,料想楊過心中也應該與自己想的一樣吧,於是燦爛的一笑,向著楊過眨了眨眼睛。

只聽郭靖連連說道:“對,咱們趕緊進城吧,要好好的歇一歇了!”

雖然襄陽城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大戰,城中軍民死傷眾多,但從兩軍的交戰史上卻贏得了一場從未有過的大勝,因此城中不免家家張燈結彩、歡騰雀躍。縱然家中有父子兄弟在這一役中陣亡的,也因這一場從未有的大勝,而悲慽之情減了不少。

在為了慶功而舉行的宴席開始之前,郭芙已經從歐陽仇口中得知了老頑童受傷的原因:原來當日老頑童在襄陽城外,因為遇到了一燈大師而逃走之後,竟然遇到了小龍女;小龍女教給了他操控玉蜂的方法之後,老頑童就與小龍女分開了。後來,老頑童不知怎麽,竟然遇到了瑛姑,雖然瑛姑並沒有發現他,但老頑童卻狼狽再次逃走了,而在逃跑的途中,正好遇到了歐陽仇,之後本來沒打算結伴而行的二人,遇到了一隊正要去瑛姑的住處蒙古兵,好像是要找什麽東西;於是老頑童為了引開那些蒙古兵,就闖入蒙古軍營中搗亂,而無法看著老頑童出事不管的歐陽仇,只能無奈的跟著老頑童。後來,老頑童與歐陽仇二人發現大批的蒙古兵向襄陽城方面集結,二人趕緊前往襄陽。再接下來,老頑童與歐陽仇作對,堅決不肯先來襄陽,轉而去蒙古軍中搗亂,因此才受了傷;幸虧歐陽仇搶了匹馬出來,二人這才從蒙古兵的重重包圍中逃了出來。

想到老頑童因為看到瑛姑而落荒而逃的樣子,郭芙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。

“傻笑什麽?”換了一身衣服的楊過,看到郭芙在一旁傻笑、而歐陽仇在一旁溫柔的看著郭芙的樣子,以為令郭芙開心的原因是歐陽仇,忍不住地說。

“啊?”郭芙楞了一下,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說道:“我啊,我在笑老頑童啊!”

聽到郭芙的答案,楊過深深地呼出一口氣,放下心來:“老頑童,他有什麽……”

這時,傻姑拉著郭破虜,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,看到郭芙與楊過,高聲叫道:“姑姑,楊兄弟的鬼魂……”邊叫邊拉著破虜往郭芙的方向跑。

“破虜,”歐陽仇看到郭破虜,伸手捏了捏破虜的小臉,說道:“好久不見了,想哥哥沒有?”

郭破虜癟了癟嘴,沒有吭聲。

傻姑看到歐陽仇,皺著眉頭想了半天,突然尖叫一聲,趕緊躲在郭芙的後面,戰戰兢兢的說道:“斷腿哥哥,不……不是傻姑,殺你,報仇,不找傻姑……”

聽著傻姑語無倫次的話,歐陽仇變了臉色,上前一把拉過傻姑,厲聲道:“你認識我?”

“姑姑,姑姑,救傻姑!”傻姑一邊往外拽著自己的胳膊,一邊求救的向郭芙叫道。

“歐陽仇,放開傻姑!”郭芙趕緊去拉傻姑。

“歐陽仇,放手!”楊過擡看握住歐陽仇的手腕,冷冷地說。

“壞蛋,壞蛋,放開傻姑!”郭破虜一邊叫著,一邊去推歐陽仇。

看著郭芙防備地盯著自己,而楊過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郭芙向前,歐陽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再慢慢地呼出來,臉上掛起一抹笑容,溫和的說道:“傻姑,別怕,你乖乖回答哥哥的問題,哥哥給你買好玩兒的!”

傻姑防備的看了歐陽仇一眼,歪著腦袋說道:“傻姑,要吃糖!”

“好,只要你乖乖回答哥哥的問題,哥哥就給你買糖吃!”

“什麽,叫問題?”聽到歐陽仇答應給她買糖吃,傻姑開心的忘了剛才的事,笑兮兮的問。

歐陽仇重重地吐了口氣:“傻姑,你是不是以前曾經見過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?”

傻姑點了點頭,一臉疑惑的說:“你,斷腿哥哥,一樣;你,不斷腿,斷腿哥哥,斷腿!”

“那你看到斷腿哥哥被人殺了?是誰殺的?”

傻姑扁扁嘴說道:“斷腿哥哥死啦,被好兄弟殺啦!被好兄弟用鐵槍頭殺的,我……我躲在廚房門後瞧見的。”

“好兄弟?好兄弟是誰?”歐陽仇追問道。

傻姑看了楊過一眼,說道:“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啊?”

“傻姑,你告訴我,好兄弟長得什麽樣子的?”

“好兄弟,好兄弟長得跟楊兄弟的鬼魂一樣啊!”傻姑笑呵呵的說。

這下子,連郭芙都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,更何況是歐陽仇和楊過兩個剔透的人呢!

歐陽仇右手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折扇,低沈的喊道:“楊過!”

楊過斂了斂眉說道:“你想怎麽樣?”

歐陽仇勾起嘴角:“我想怎樣,你問我想怎樣,你說呢!”話音一落,手中折扇直擊楊過面門,楊過閃身避過。

郭芙抱著郭破虜轉了一圈,把郭破虜放在傻姑的懷中,說道:“快帶破虜走!”

“可是,糖……”傻姑還想說什麽,卻被郭破虜硬拉著走了。

“哎呀,你們兩個幹什麽?”郭芙趕緊去攔已經打起來的兩個人:“歐陽仇,這事兒和楊過沒關系,人又不是楊過殺的!”

“阿芙,你讓開!”看到郭芙攔著自己,歐陽仇說道:“這事兒與你無關,等我報了殺父之仇再向你賠罪!”

“你不是說你不在乎殺父之仇嗎?”

“阿芙,這事你別管,快讓開!”歐陽再次說道:“我不想傷了你!”

“芙兒,”楊過突然開口說道:“你快讓開,別在這裏!”

“楊過,我……”郭芙不知道應該說什麽,只能是一臉焦急的擋在楊過身前。

“芙兒,怎麽回事?”得到消息起來的郭靖、黃蓉看到三人對峙的局面趕緊出聲問道。

“呵,楊過,幫手越來越多了?”看到郭芙擋在楊過的身前,郭靖等人也已經趕來,歐陽仇開口嘲諷道:“不過,就算你的幫手再多,我也不懼!”

楊過扭頭道:“郭伯伯、郭伯母,麻煩你們把芙兒帶走,我不想她受傷!”接著對歐陽仇冷冷一笑:“歐陽仇,對付你,我楊過不需要幫手!”

“芙兒,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郭靖皺著眉問道。

“爹,傻姑說楊過的父親殺了歐陽仇的父親,然後他們兩個就打起來了!”

“原來是這樣,”黃蓉點頭說道:“歐陽公子,我和靖哥哥當時目睹了全部的情形,不如由我們來把全部的事情告訴你吧,傻姑糊裏糊塗的,也說不清楚!當然,你可以不相信我,但靖哥哥的話,你總該信了吧?”

歐陽仇看了看一臉焦急的郭芙,終於點了點頭:“好吧,麻煩郭夫人了!”

於是郭靖開口把二十多前發生在牛家村的事敘述了一遍:原來當年歐陽克調戲了楊過的母親穆念慈,而楊康因此殺了歐陽仇,也因為此,楊康死在了歐陽鋒的蛇毒之下。

“也就是說,我爹是真的死在了楊過的父親楊康手中了?”聽完郭靖的話,歐陽仇開口說道。

“是,這一點,我無法否認,不過,當時……” 郭靖點了點頭。

“楊過,”歐陽仇打斷了郭靖的話:“我們兩個人,找個時間吧,勝者……”歐陽仇說到這裏,看了郭芙一眼,說道:“勝負聽天由命吧!”

“好!”楊過爽快的點頭。

“好什麽好,”郭芙怒氣沖沖的攔住楊過的話頭:“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,你不要命了?”

“放心吧,我沒事!”聽到郭芙關心的話語,楊過開心的說道:“不用為我擔心!”

“我,我才不擔心呢!”郭芙別扭地說道:“我,我不過是,我不過是……餵,楊過,你可別忘了,你還答應過我,要幫我想辦法永保襄陽的安寧,你可不能食言!”

楊過笑了笑說道:“放心吧,我不會食言的。歐陽兄,這麽樣吧,你給我三個月的時間,等我幫芙兒把事情辦完,你我再決一生死,如何?”

“好!”歐陽仇點頭道:“三個月後,華山之顛,你我決一生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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